实际上,这是一种幼稚的舒适主义。生命中的任何事情都是一系列的因带来的果。
影片所涉及的问题有着深深的思想背景,比如存在主义、路德教义、魔鬼和上帝,中间是寻求快乐、知识和力量的人。所有这些,导演都在战后的德国心理中涉及到了。
许多时候,所谓的艺术家将失败归咎于社会,即“社会是病态的,生命是病态的,大自然是病态的,人是病态的”。这被称作是投射。然后其他人看到这些作品,并很感兴趣,因为他们内心的一部分也有着同样的情况。但这并不是文化,用弗洛依德的话说,是“强迫症”:被迫重复一个人在内心被污染的黑色污物,并说是“其他的”,将之吐出来。这个其他的,就是指我所不能成功实现的那个人生,它受到压抑,变得如同魔鬼。
俄罗斯文化在哲学方面的局限是不问其所以然,也不讨论,就盲目地跟随柏林哲学流派的方向。德国人在两次战争中都败北了,他们为曾经进行的灭绝种族的屠杀而感到羞耻,非常自卑。虽然年轻人是丝毫没有任何罪恶的,但是老的柏林学派的哲学家们却将堕落作为一种哲学的现实和一个课程来教授。
说这部电影代表了社会,这不是真的。在社会中,也有很多好的事情,我们不能把这个来与整个人类、所有出生的孩子、全部年轻人的美以及四季的激情作比较。一年中有着春夏秋冬,天地中存在着大海、江河。这一切都让我们拥有活着的渴望。社会的现实是复杂的,但是生命的存在是至高无上的。因此,又怎能藐杀这所有的一切?
总之,在这部影片中看不到艺术:充斥的是强迫症的折磨。这确切反映了柏林哲学流派。它引领许多的哲学研究方向,特别是俄罗斯的。
我再次邀请年轻人重新回到永恒的人文主义的传统文化中,之后,你们可以再做现在和将来所想做的。你们可以拥有无数的人生态度和方式,只要这种文化和态度是人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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